金河大鸟 摄影:刘国光
今天,黄河已经安澜,日渐成为一条“幸福河”,正在流淌出新时代的故事。孩子们该如何认知从远古奔流至今的万里长河,体会中国人对黄河的深厚情感,理解“母亲河”之于中国人的独特意义?来自黄河三角洲的作家郭凯冰,从小切口反映大时代,用一部聚焦黄河滩区少年守护黄河、保卫大鸟的儿童文学佳作《金河大鸟》,以绵密诗意的文本、层次丰富的内质,给孩子们了解大鸟、亲近黄河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文学样本。
《金河大鸟》
郭凯冰 / 著
2024年5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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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救援濒危大鸟的少年行动
雨后的大河村,干净湿润。少年木林和建林在水塘边发现了一只受伤落单的白色大鸟。在鲁老师和“红房子”(大河初中)少年们的精心照料下,大鸟的腿伤渐渐康复,其珍稀物种的身份也为孩子们所了解——原来,大鸟是被誉为“鸟界国宝”的东方白鹳,是一种大量栖息于黄河三角洲的美丽大鸟。大鸟还收获了一个可爱的名字“得得”。
随着黄河滩区居民迁建工程的实施,曾经饱受黄河肆虐危害的黄河滩正在变成“幸福滩”,“红房子”的少年们却面临着一个现实难题——大鸟得得不能随着居民搬迁上楼,它该何去何从?
我们坐在石墙上,看着得得在水里走来走去。得得的长嘴巴扎进水里,影子映在水中,好像两个得得在说悄悄话。我心里最后一丝不情愿也散净了:我和建林离不开,跟刺毛大青菜头打了架也很快就和好;我需要伙伴,怎能让得得一直孤单呢?
一幅展现黄河生物多样性的瑰丽图卷
在长达五千多公里的旅途中,黄河一路翻腾着浪花奔涌向前,孕育了一百多种鱼类、数百种浮游生物,河滩湿地上还栖息着一百多种水鸟。
《金河大鸟》中,“红尾巴”(鲤鱼)、大鳖、黄河刀鱼、黑嘴鸥、白鹭、绿头鸭、蒲草、芦苇、馒头柳……丰富的黄河动植物交织出一幅展现黄河生物多样性壮美奇观的瑰丽图卷。
且看金翅金鳞红尾巴的黄河鲤鱼“红尾巴”,如何在静谧的夜晚惊艳亮相:
(向上滑动启阅)
“红尾巴”最终在鲁老师、哨子爷的善意引导下回归大河,神秘的大鳖成为水塘永远的秘密,银光闪闪的黄河刀鱼诉说着一代代黄河人生生不息的故事……千百年来,黄河就是一面镜子,映照着中华大地生态文明的变迁。
走在大街上,得得大长腿一迈,那是鹤立鸡群的范儿!我挺胸仰头,小身板笔直,跟得得并排走。
大街边的房台上下,有很多人在凉快。我和得得一出现,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木林这大鸟,还挺有派头。”
“是呢,不像鸡鸭们,急躁样儿。”
“是只鸟吗?来好多日子了,不会飞?”
“这么多日子都不会飞,还能是鸟?会飞的才是鸟呢!”
“蝴蝶会飞,马蜂会飞,也是鸟?”
…………
一个小孩跌跌撞撞走到得得面前,张开手臂拦住它,使劲瞅。看得得停住,冲我“嗒嗒嗒嗒”叫,那个小孩也学着“嗒嗒……嗒嗒……”叫。
刚才那个抬杠的说:“看,又一只鸟!”惹起一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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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人心中的诗意不仅在诗会上集中呈现,更浸润于和大河有关的各种生活片段——那是鲁老师矢志用脚步丈量大河的信念,是鲁老师母亲在水文站二十四载春秋的坚守,是哨子爷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的陪伴……因为懂得,所以热爱!
大河人所有的陪伴和坚守源自浓得化不开的乡愁,正如评论家赵月斌所写:
“老中少”三代已然“以鸟养养己”,养出了周流不息的勃勃生气。随着滩区居民搬迁,大鸟得得回到“鸟的天堂”,哨子爷和建林爷爷成为红房子的守护者。那些难舍乡愁的人从中获得了足够丰厚的精神滋养,《金河大鸟》终究照亮了大河边的美丽心灵。
在小说中,少年木林曾在徒步大河时在河边做过一个“清亮亮的梦”:
“大河里漂着一轮银白的圆月亮,也漂着一颗颗闪亮的星星,星星在水波上跳跃着,好像打着水秋千;红尾巴在大河里游弋,激起的水波把月亮推得荡来漾去;得得在大河上空飞翔,翅尖上闪烁着金色的星星……”
在中华民族数千年的文明史中,有关于大河肆虐的痛苦记忆,有大河灌溉良田、沃野千里的美丽景象,更有潘季驯、靳辅、陈潢等治河能臣留下的苍凉背影。人与河,相互依存、共生共荣,早已在彼此的内核打下深深的烙印。
在黄河安澜的今天,木林梦中鹳舞金河、“万类霜天竞自由”的美丽图景,正在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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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责编:翟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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